Len,我以前(多久以前呢?真的沒有概念)會不安,現在則欣然接受,甚至帶點暗爽的自豪。然後,那個欣然接受裡頭,我會在言語間隨機應用一點小辦法安撫對方,試過都有效。
記得我讀design的時候,我是非常討厭自己的敏感,敏感使我情緒波動很大,朋友都害怕我,我被孤立,非常孤獨,非常自責。結果我找了一份理性十足的工作,完全不碰design。如今我的敏感也漸漸被吸回來,我也得慢慢接受。可是,不喜歡的感覺依然存在,每次自信心跌入谷底,感覺依然強烈。這個世界好像有一种注定的相處方式,我也明白這种相處方式的規則,但我不屬於這種規則與方式。
原來,自信心跌入谷底,是一種reset。
Len,我以前(多久以前呢?真的沒有概念)會不安,
ReplyDelete現在則欣然接受,甚至帶點暗爽的自豪。
然後,那個欣然接受裡頭,我會在言語間隨機應用一點小辦法安撫對方,試過都有效。
記得我讀design的時候,我是非常討厭自己的敏感,敏感使我情緒波動很大,朋友都害怕我,我被孤立,非常孤獨,非常自責。結果我找了一份理性十足的工作,完全不碰design。
ReplyDelete如今我的敏感也漸漸被吸回來,我也得慢慢接受。可是,不喜歡的感覺依然存在,每次自信心跌入谷底,感覺依然強烈。
這個世界好像有一种注定的相處方式,我也明白這种相處方式的規則,但我不屬於這種規則與方式。
原來,自信心跌入谷底,是一種reset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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